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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念璠又怎知林弃是被下药,许是产生了报复心理,她生出羞辱林弃的心思。
“殿下在这种时候怎么还和田野间的畜生一样,随时随地乱发情?王妃她知道么?”
“她、她知不知道,又与我何干……”
林弃口中呼出的热气透过布料传给身下人,贺念璠觉得燥热至极,挽起袖子一翻身,把林弃压在身下,眼中噙着泪。
“这是你欠我的。”
贺念璠撕掉腺体上的阻隔贴,还不待雪松味在车内弥漫开,她粗暴地扯掉林弃被汗浸湿的白色里衣,忍着将它撕成碎片的冲动,继续解开肚兜揉成一团扔在脚边。
林弃跪趴在车中,一双手颤抖地撑在胸前,乌黑墨发顺着脸颊自然垂落,露出白皙颀长的脖颈,肿胀到发红的腺体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浓郁的酒香。
“嗯……”
贺念璠喉头微动,觉得有些渴。
也不知葡萄酒味的信引比之美酒如何?她脱掉自己的裤子,紧接着把林弃的大红婚裤褪到膝盖,滚烫的肉柱顺着股沟前后划蹭。
“殿下,你说王妃她会知道自己的夫君在大婚当日匍匐于别的乾元身下,任人骑肏吗?”
胸贴上林弃的后背,随后挤压、上下磨蹭,发硬的乳尖激起一圈又一圈涟漪,唇瓣靠近腺体,情动的热气洒在敏感的后颈处,贺念璠伸出舌尖,顺着饱满如同水蜜桃的肿胀打圈舔舐,本用来扶住林弃身子的两手不忘绕到一对柔软白兔上尽情揉捏,留下深红的指印。
“殿下,你的小穴好湿,水都顺着耻毛流到你肚子上了。”
“嗯……不可能……”看好文请到:heiswu
嘴上虽在辩解,目光却追寻着那缕清液看去,它顺着马甲线滑至乳沟,滴落,真的很湿。
见林弃睨着那滴液体发呆,贺念璠毫无预兆地掐住林弃的乳尖往两边扯,直将它扯到极限,浑圆的乳肉被拉成圆锥形,两颗茱萸在不断地揉捏中充血肿大。她想起来第一次做这事时,姐姐百般不愿,似有什么阴影,至于现在?她才不在乎,都是姐姐自作自受。
夹杂着痛意的酥麻感在体内游走,高耸的臀部随着刺激撅得更高,不断溢出的透明液体打湿距离无间的小腹,贺念璠忍到极限,挺胯一插,肉柱顺滑地整根没入,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和搅动粘液的咕唧声,衔住林弃腺体的尖牙趁机咬破皮肉,把憋了数月之久的信引注入。
冷冽的雪松味钻进每一个毛孔,林弃咬紧牙关,卷起脚趾,抓着贺念璠捏住她左乳的手泄了。
“啊!念璠,念璠……”
刚达到顶峰的甬道最是紧致,贺念璠不顾林弃现下最是敏感,扶住她的腰就是一阵猛烈地抽插,马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似要散架,偶尔有几个路过的行人看到这边的动静,还以为是年轻人间的情趣,捂着耳朵疾步离开。两人的囊袋随着动作前后摇晃,不时撞在一起,乾元的肉球本就怕痛,贺念璠的动作又粗暴极了,林弃痛的下意识夹紧小腹,把体内的巨物咬得更紧,两人都下体宛若榫卯结构般严丝密缝地卡在一起。
“呃啊。”
几要缴械投降,贺念璠吐出几口气,抬手向紧实饱满的臀瓣扇去,“啪”的一声,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呵,殿下这般心急,是急着回去跟王妃共度洞房花烛夜吗?”
那她贺念璠算什么?一个玩物?玩腻了可以随便抛弃的东西?她最痛恨别人欺骗她的真心。
五月宣告着林弃成婚是板上钉钉事实的告示让她大病一场,一月有余不能出门,她明明这么信任姐姐,为何姐姐要瞒骗她?
这件事成了她的心病,她发疯似的要来会稽辨认真假,一日未亲眼看到那位所谓的宣平侯之女,她便一日不相信姐姐当真要成婚了。
眼见为实,事实证明,她的真心错付了。
她的确比不过人家的身世、才貌,甚至是性别……她若是能分化为坤泽该多好?甚至中庸也行,就算做不成八抬大轿抬进门的正妻,能做一个备受宠爱的妾也是极好的。
可她是乾元,她们的关系见不得光。
“唔……”
缓慢的抽插逐渐破开艰难险阻,贺念璠再次加快动作,她不想要什么温柔,她要射在林弃体内,让她全身都充斥着自己的味道。
穴口附近的薄膜肏得几乎要撕裂,菊穴的形状也随着冲刺的号角不断变换,从甬道深处溢出的浓稠白浆让人分辨不出它是精液,还是被捣至发白的淫水。
“念璠,快射进来,快……”
林弃主动抬高屁股去迎合贺念璠的性器,她的宫口早就被肏开了,每次龟头进入宫腔,都能让她爽得飘飘欲仙。
贺念璠估摸着自己也快到极限,最后来了几次深挺。
“嗯,哈……”
两人同时达到高潮,不同的是,林弃在念璠信引的压制下并未射出。甬道内的软肉贴上柱身吮吸,穴口止不住地抽搐,宫口下降,每一滴精液都被堵在女子的小小宫房之中。贺念璠趴在她背后平复呼吸,珍惜这段什么都不必做,就可以相伴的时间,可一想到今晚姐姐就会躺在床上与别的女人交欢,少女瞳孔一缩,泪水夺眶而出,洒在林弃光滑的脊背上。
林弃觉得背上有些湿,欲偏过头去看,贺念璠忙按住她的脑袋,胡乱地擦去脸上的泪痕。
“殿下,你说大家会知道你刚被一个比自己小得多的乾元肏完,又回去继续肏自己的新婚夫人么?
“晚上您要小心收紧肚子,不要在与夫人洞房时露出我的元阳才好。”
“殿下,你该不会怀孕吧?堂堂越王若是在新婚不久后便传出这样的丑闻,世人会如何想?”
贺念璠有意用从淫书中学来的污言秽语羞辱林弃,可林弃什么也不说,只是顾自喘气,眼神也变得逐渐清明。
结不知何时消了,林弃推开念璠的身子翻过身,无视从腿心流出的液体,抓过一旁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是我有错在先,你不论说什么,我都不会反驳。”
话虽如此,倒显得贺念璠是在无理取闹。
“你不解释?”
林弃系衣带的手微不可察地愣住,而后又快速将它系好。
“我也有自己的苦衷,没什么好解释的。”
她还未知道祁见溪的心上人是谁,计划甚至还未开始,她不敢给念璠许下虚无缥缈的承诺,万一、万一计划失败了呢?岂不是让念璠空欢喜一场?
那她宁愿让念璠误解,痛恨自己几年。
“呵……你当真好狠的心,念温说得对,皇家人最是无情,多谢殿下赐教!”
贺念璠抬手一挥,林弃捂住自己的左脸,火辣辣的疼,可她的心比脸痛上千倍、万倍。
“相思与君绝,我们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马车在城门停下,林弃跳下车,腿心的黏腻让她不由夹紧双腿。
接过守卫手中的外衣,她招呼车夫过来。
“你可以送这位姑娘回家了。”
她们再未多看对方一眼,看着马车消失在视线尽头,林弃收紧小腹,神色照常地朝越王府的方向返回。
今晚,是时候和祁见溪把话敞明了。
回府后,对向自己提出疑问的宾客,林弃说是见了一个不久前产生误会的乾元挚友,大部分人一听是乾元女子,也就打消疑虑,好像默认这个世上性别相同的两个人不会发生些什么。
倒也省去了解释的工夫。
待闹完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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