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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中说:“上帝用泥土做了亚当,又用亚当的肋骨做了夏娃。”
夏娃被赋予了原罪,代表着愚昧无知,庸附与臣服。
但女人的故事讲到了玛利亚这里,形象却被定义为了圣洁。
不仅仅因为她诞下了救世主,更是因为她无私奉献,保守贞洁之身。
她传承了夏娃的顺从,又用苦难和自省来弥补女人的原罪,因此被男性褒奖。
然而,在犹太民间传说里,在《旧约》中,亚当在夏娃之前,其实还有一位妻子,一个同样用泥土创造的女人。
因为不满亚当在她之上,她逃离了伊甸园。
她没有像夏娃一样成为人类的母亲,而是孑然一身,成为了诱惑人类和扼杀男婴的恶魔,成为了凌驾于男人之上的意识。
她的名字,叫莉莉丝。
“所以,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样?”
此时,她大胆的裸露在他面前,毫不避讳地向他展示着她真实的酮体,一只脚勾着他的画作,眼角弯着,挟着轻薄的危险,仿佛在嘲笑他的鄙薄。
沉恪瞬间深刻意识到自己错了。
为了“美观”和避免“羞耻,他把她的眼神描绘的纯真羞涩,把她的乳尖“美化”成了莹润的粉色,把她茂盛的黑叁角画的光洁无毛,把她的皮肤描绘过于光滑,乳峰过于突出,臀部过于饱满。
他还让她站在了玫瑰和百合花之中,而在基督教中,玫瑰代表着牺牲,百合花则象征贞洁,象征玛利亚和耶稣之间的连结,母亲对儿子虔诚的爱。
可是在他眼前活生生的她,不是圣母玛利亚,也不仅仅是莉莉丝。
她是佛教的世界虚空,万物色像,是道家所云的德与道,是哲人拉康所云的大她者,正从他的象征界落入他的实在界。
以前,他总以为自己很聪明,总比他人更快的看到事物的本质。
但这一刻他才悟得,他从来没有看穿过本质。
他的眼睛从小腌渍在中原的男性环境中,已经不知不觉带上了一层自己也未能察觉且难以根除的颜色滤镜,让他对世界方方面面的看法都蒙上了一层潜移默化的偏见,阻碍着他看穿事物的本质,也无碍他表达着她那本真的气息,那种在悬浮追光的光影下,使他几乎失去自控的诱惑力与支配感。
玛利亚与莉莉丝、圣母与魔鬼从来不会独立存在,她们本是一体两面。
他不配也永远不该用自己这双肮脏的眼睛,去定义她,描绘她,凝视她。
“对、对不起。”
他像做梦一样,痴望着她,但几秒后,他感到深深的愧疚,连忙背过身去,准备夺路而逃。
“砰。”
他的脑袋撞在了将将关死的红木门上。
蒋烟婉已经瞬移到了他身后,咔嚓一声锁死了门,将他堵在了门口,两只手背到身后,以一种颇为侵略的姿势向他倾斜倾:
“怎么,有意淫我的胆量,没有直面我的胆量啊。”
“我错了,我不该……烟婉小姐,请您原谅。
他被逼到了墙角,窘迫而拘谨的贴着门站着,只觉得脸上越来越热。
他浑身都被大雨淋透了,头发在滴答水,白衬下隐约露着粉红的乳尖,下身轻薄的西服裤湿辘辘的紧贴着肌肤,勾勒着修长的腿型。
蒋烟婉挑眉,眼神挪到他的下半身,“你就不怕,我会惩罚你么。
他一颤,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害羞化作了尴尬,不敢直视蒋烟婉,“那就请惩罚我吧,只要你高兴。”
忽的,腰侧攀上来一只手,若有似无地磨蹭着他腹部的肌理,痒痒麻麻的。
“真是一只发情的贱狗呢。”
不知道是因为高烧的原因,还是其他什么,他在发抖,逼仄的墙角里,让他的感官都变得比平时更加敏锐。
他觉得他着实是生病了,这样紧张的情形,她只是这样轻轻撩拨,他已控制不住自己。
她的手仍在在变本加厉的游移,一只手伸进过了他的衬衣滑过他的背脊,另一只手则紧紧贴着他细腻的肌肤,抚摸到了他的两粒粉色乳尖,把玩了起来,很快变诚实地挺立起来。
“不、不要这样。
他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越来越浓,知道她已经贴上来了,他心脏跳的厉害,重重地喘了一口气,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制止她继续下去。
“不想把衣服脱了么,你这样会病的更加严重的。”
她离他更近了,说话的时候,热气全都吹进他脖颈,嘴唇轻触到了他的耳垂。
一项克己守礼的沉恪哪里遭的住她这样的撩拨,他浑身一震,感觉鼻腔一热,差点流出鼻血来。
一股灼热从四肢百骸涌入下腹,来势汹汹,难以压制,阴茎迅速的肿大起来。
握住她的那只手在微微的颤抖,薄唇用力抿到发白,像是在禁力克制住即将忍不住的淫乱呻吟。
“唔,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求饶只有零和无数次,有了元旦晚会的那次的经历,这次他说出这样没面子的话字十分轻易。
但是下一秒,蒋烟婉还是在他的呜咽声中把衬衫撕开了,露出了他流畅的胸膛。
“不要吗?她语气依然温柔,可下身却冷不丁地拱起膝盖,隔着西装裤直击他下腹早已蠢蠢欲动的部位。
“唔……几乎是同一时间,他已经缴械投降,应激性弓起了背,喘息声也变成了滚烫如火的低沉呻吟。
“可是你好硬啊,怎么能硬成这样,不就是想让我这么对你么,嗯?”她语气戏谑着,捏住了他别过去红的滴血的脸,强制他直面自己。
“不,不是这样的,我从没有这样想。他明明矢口否认着,可是被她强迫着抬眼,看到她红唇吐字,眼神冷傲的羞辱着他,意识模糊中,竟觉得有一种扭曲的快感,令他的触感被无限放大,带起一阵剧烈的痒麻感,化为热度全部涌到阴茎处。
她膝盖一顶,猝不及防地,他下腹一紧,忽得眼前一片黑白,仿佛喝断片一样短暂的失忆,喉间不自觉的溢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呃啊”
紧接着被箍在西服裤子里的阴茎疯狂颤动抽搐着,射出浓浓的精液,把西服裤子沁的一片乳白。
蒋烟婉直到膝盖上感觉到了黏意,她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毫不留情面的嘲讽:“这样就射了,真是个废物。
沉恪缓过神来,脸轰地一红,飞快地从她身边逃走,从红木学习桌上精致雕花储物盒里抽出了一张白手帕,扑通一声跪在了蒋烟婉面前,颤抖着手,仔仔细细地给她的膝盖擦干净。
擦完了之后,他仍然卑微的跪在她身前,脖子通红,头抬都不敢抬。
沉默了一阵后,蒋烟婉打了个哈欠,轻慢道:“真没意思,我要走啦。”
沉恪一听,心揪的紧了起来,他担心她一走又是很久见不到她。
这一刻,他什么面子都丢掉了,像飞蛾扑火一般,明知前路危险,却还为了追寻那一片亮光,奋不顾身追索。
“不,不要走。”
他大胆的握住了她的脚踝。
“嗯?”
他羞涩的抬头,脸红的像红果,黑亮的双眸泛起了雾气,两腿之间再次鼓起了鼓包,看上去有几分可怜,低声对她念着羞耻的情话:
“教教我,如何取悦你。”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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