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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泽有些疲于耗费精力去锢着不安分的余弦,抽出手猛地把人反过来压在了桌上,“非要每次都撅着屁股才肯乖乖听话是吗?”
“啊嘶,下巴啊”余弦本就浑身软得不行,被转过来一个不稳,下巴磕在桌子上,顿时眼里就冒了一圈水花,“你不弄那,那里,我怎么会不是,我为什么要听你话啊!”
余弦骂着想撑桌子起身,突然手腕一紧,茫然地抬起些头侧着往后一看,“你绑我!?烂木头你他妈用我的腰带绑我!?”
“是,你没看错。”莫泽将性器塞在余弦被他双腿夹着的腿根,边用余弦湿润的腿心解馋,边掰开了颤抖的臀肉继续把手指往湿得糊涂的肉穴塞。
手指伸进甬道后,深深浅浅地抽插着让余弦绷紧的身子软了回来。alpha另一隻手揉了揉那屁股,上移到了余弦后背按着,“我也想温柔点的,可你太倔了。”
“嗯呃,别压犯人似的”余弦咬着嘴唇,梗了下才松开喘口气,“你不是,哈啊,不是知道alpha的生殖腔,不能和oga那样,用的吗你怎么还,这么”
alpha的指腹又开始往生殖腔口蹭,“是比不上,但肏开了就可以。”
余弦拧着眉,扛着让人瑟缩的酥麻,夹紧腿扭着腰想挣脱alpha的钳製,“都说了,别玩那里,不可以的!别弄,不可以的!!”
“可以。”
“可以你妈啊!老子不乐意!啊嗯,操你妈,你只是老子找的炮,你得寸进尺什么啊!!”
“炮?”莫泽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激怒,指尖用力:“听着,这个字,我不喜欢。”然后,毫不犹豫地强硬顶开缝隙摁了进去。
“啊啊——”娇小脆弱的生殖腔口被异物挤压,钝痛如同捅刀子一样从腹腔窜了上来,疼得余弦下腹痉挛,脊椎都在颤栗。
贯进腔口的指节还在不停地进出,拉锯般地操弄。那处的感官被放大后,一切仿佛漫长得没有尽头。
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余弦红着的眼角滑落,他想喊停,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嗬啊”的呜咽。
莫泽尝试再挤进第二根手指进去的时候,隻撑着再挤进了一点,腔口就哆嗦着收紧,真暖真小真紧啊,死死咬着指节,活像是不能吐出去那就夹断。
“放松,一会就好了”
高阶alpha的身体接受能力很大,这种痛不过一会儿的事,只要承受过了,之后会好的。只是他也不想就这么弄伤了余弦,于是亲吻余弦的后背,想用安抚信息素去让余弦接纳。
奈何余弦冒着冷汗,本能地溢出压迫信息素,来恐吓他阻止他的入侵。
办公室很快就积满了香草的味道,莫泽也终于意识到余弦体内的雪松信息素散得差不多了,淡得这具身体都已经不在那么过分地亲近他包容他。
莫泽的视线不由落在了余弦的脖子,很快身体已经比理智还要快一步,唇已经贴在了后颈露出了獠牙。
可还没咬破血肉,一道低吼伴着“啪”的断裂声,被绑着压製的余弦竟是瞬间崩开了腰带脱离了控制。
莫泽瞳孔震动,原以为会有一场恶斗,凝气准备接余弦的招。结果余弦脱力摔到地上后,竟是钻到了桌子底下,“啊啊好疼,好疼疼死爹了”
吸鼻子抽噎的声音在桌底传出,莫泽看着赤身蜷缩在地抱着头的余弦,不禁扶着额角愣了半响。
嗯?
这是,弄哭了?
最后莫泽还是屈膝把人抱了出来,端回桌上。可扯下余弦的手后,看到凌乱湿糊的短黑卷发和那眨巴着呆呆的眼挂满泪的脸,莫泽眉心跳了跳,沉了些喉结。
着实是没有想到余弦还能有这样一副脆弱的样子,可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莫泽忍下燥意,噙着笑,抽了纸巾去给余弦擦脸:可那眼泪随着眨眼,怎么都擦不完:“你这样,我更硬了。”
听这话余弦喉咙像塞满了棉花,更憋屈了。伸腿就是踹了莫泽一脚,把人蹬椅子上去,又缩起腿窝在办公桌。
想不明白他自己撩的人怎么就不受自己掌控的呢,还总压得他死死的,妈的,疼得都快萎了这人还想标记他
余弦越想越气,觉得刚才那一脚蹬轻了,应该再补一脚。抬头抹了把眼泪,却又揉了揉眼呆住,“烂木头,你,操”
“嗯?”莫泽手肘抵着椅子扶手,掌心撑着下颌,侧眸看向余弦哭红的眼,又把视线挪回,穿梭在余弦的腿和那条挂汁的臀缝。
“我!你!”余弦扎起身,脚踩在了莫泽腿根,碾住莫泽手背,打断了莫泽的动作,“你这,你居然对着我手衝?我被你弄成这样,你不安慰就算了,你!你他妈”
莫泽索性抽了手,让硬挺的鸡巴和余弦的脚心贴了紧实,又把手握上了余弦的脚腕用指腹蹭珠圆的踝骨:“我想安慰,可你劲挺大。”
“所以你就可以对着我手衝了!!?”
“好了,现在不弄了,要不,你先回去?”
“那不行,你得赔我!”余弦看着衣衫齐整表情淡漠的alpha,如果忽略颈上那根青筋和那根长得脚板盖不住露出龟头的烫人鸡巴,饶谁都看不出刚才这人干了什么。
怎么莫泽可以这么体面,他就沦落到一丝不挂满是痕迹受这种苦,真是让人不爽不爽很不爽,不爽到他甚至都有点理解了廉文杉对他说的“凭什么”这三个字!
“嗯?”莫泽的性器已经硬到极限,深觉余弦再不走,他就会想要不管不顾地反压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哭红眼睛的样子,很像被操到最后没有力气的娇滴滴oga?让我,很有成就感”
余弦也气恼自己哭鼻子丢大了脸,红着耳根低呵:“你管我!”脚底用力踩着,想要把那肉柱踩进alpha腹部,可才陷下去一点就被那腹肌墙给挡了。
余弦极度不满地搓碾alpha的鸡巴,压下去又勾起来,脚趾脚底脚背都粘上了alpha铃口淌出来的前列腺液。偏偏就这么玩着都能玩得自己窜了火,余弦咬着牙,扯着腿要把被alpha攥紧的脚腕撤回:“给老子松手!”
莫泽没能得到满足,不甘余弦的停止。看着被余弦白嫩的脚蹂躏得涨出紫红的龟头,深邃的眼仁卷着渴望的漩涡:真的,不再,弄多几下吗?
又觉得是自己太馋太心急,手法不对逼哭了小朋友。反思后本着驯服小兽要循序渐进的想法,不舍地松了手。
把余弦的腿拨到一旁,敛着眉收好性器。
结果莫泽就要扣好扣子,余弦突然凑上前来扒拉,不仅把的才放好性器掏回出来,还扯下了莫泽半解的腰带扬了扬:“我说了啊,你得赔我。”
“”莫泽叹了口气,感觉热得很,偏开头不去看余弦,“你要怎么赔?”
“你不许动,”余弦坐到了莫泽腿上,屈膝跪在软皮的办公椅,把莫泽的手背着,用腰带绑了起来。
确定勒得结实后,扶着莫泽的肩膀,摆正那支大屌对准穴口,“我要,自己玩,我自己,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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