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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莫泽解决。偏偏昨晚莫泽有事,一夜没吃,这下猛地一吸,坐远点的感觉加之那种乳汁的疯狂流失让余弦鼻子一酸。妈的烂木头,让你不吃,现在全便宜别人了。
吃奶的人吃上了瘾,另一隻手臂穿过余弦腰下,揽过余弦的腰,紧紧贴着被剪开衣服的身体。
余弦虽在哺乳期,奶量不小,但乳肉并不过分显大,隻比胸肌软一点厚一点。两颗乳粒总是被日复一日吸吮,已经软糯得像蜜豆,红红肿肿地立着。
匪徒的鼻尖戳着余弦的胸肉,大口呼吸着散出来的奶味,恨不得把鼻子都塞进余弦胸里,让鼻子也尝尝香甜的乳汁。
舌头卷着乳粒,“啾啾”地舔吸出黏糊糊的奶声,囤了满满一口再“咕噜咕噜”地吞咽下去。吃得上头,唇齿包裹住大片的乳肉,偶尔牙痒啃咬上两口。
“唔,莫泽莫泽,别咬啊,轻点”余弦被蒙了眼,无法视物,过于熟悉的力度和技巧让他不自觉哼出了声。哼完才后知后觉地恨自己居然沉浸在了陌生人的口中,羞愧感和无力感让他湿了眼角。
匪徒也一顿,但很快就继续动着塞在余弦口中的手指,搅着余弦的舌头玩,“先生,我不是你的丈夫,你喊错了噢。”
“唔”滚!!手指弄得余弦又无法说话了,他咬紧牙关也有软胶牙套阻着,不过是不痛不痒地夹住那手指罢了,根本无济于事。
对方的呼吸换到了胸口的另一侧,依旧痴迷,但不如刚才的轻柔。换了力度地、更过分、更凶狠地吮吸,抚在他腰后的手钻进他的衣服,抚摸他敏感的腰眼。余弦感觉到早就顶着他腹下的硬物涨得更大,兴奋地碾着他的腹部磨蹭。
匪徒吃够了奶,重重地再吸了一口才松了开来。直起身,抽出余弦口中的手指把余弦翻了过来。手勾着腿根,压下余弦的背。
绑着脚踝是没法正面进去的,但是背面的姿势,轻而易举。余弦反应过来对方的动作,恐惧涌上心头,疯狂地扭动着想跑,被死死抓住手臂,“先生,别挣扎啊,乖乖地从了我吧。”
“滚你妈的畜生!有本事杀了老子,不然给老子抓到你,老子把你的鸡巴切成颗粒洒池子里喂鱼!!!”
匪徒轻笑,对余弦的这个样子觉得可爱死了,根本不把那声声的威胁放在眼里。手指勾着余弦睡裤的裤腰褪到了膝弯,低头亲吻那挺着的圆润臀肉,还张嘴往上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舌尖绕着印上的牙印打转,甚至勾起舌尖往臀瓣露出那处蜜穴舔了一口,探进去钻了钻:“我要进去了。”说要,抬手把沾了余弦涎液的湿润手指探入往里戳。
余弦嘶哑地低吼着,激出了身体里的信息素,剧烈的信息素恐怖地散在空气中。可身后的人动作没停,似乎一点影响都没有受到。
“妈的妈的,不要,不要这样”余弦脱力地把脸沉在地毯,后穴异物的侵袭,让他生理性地开始作呕。
匪徒停了下来,安抚地上下滑动摸着余弦的后背,看到余弦只是干呕并没有吐出东西后松了口气。伸手拿了瓶润滑油打开,对准揉了好一会儿依旧干涩的后穴挤了进去。
再次探入的手指有了润滑油的帮助顺畅了很多,轻轻地旋转着,把每一处的壁肉都抹上,再一点点地深入,将润滑油化软,将媚肉驯软。
余弦的臀瓣被掰开,一颗肥硕的肉头抵在了他的穴口。一声比一声惨烈的干呕声伴着撕心裂肺的低吼,他剧烈地颤抖着:“不要不要操你妈,你敢进来,老子杀了你,杀了你!!”
对方扶着性器,执着地浅浅地挺了进去,确认足够包容后,双手将臀肉掰得更开,挺胯慢慢地往里入。
入到深处的时候,高热的性器把肉道塞满,余弦已经抖得不成样,身体的肌肉紧绷着,窒息一般僵硬,口中淡得没了进出的气。
那双手握住余弦的腰,缓缓地抽动起来。滑腻的润滑油被勾带着来回摩擦,勾兑成了拉丝般黏糊的白沫。
对方轻声地喟叹:“好舒服,余弦,我永远都不会后悔的,你在我身边就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你是我的太阳,时刻都能将我的心融化。我爱死你了余弦,爱你的每一寸,爱你的所有。”
愈来愈沉的顶撞,回回都要入到最深,对方没有戴套,最亲密的接触,连阴茎的形状、青筋的延伸都能让甬道描绘出来。
余弦一点快感都没有,对方却在润滑油的帮助下越来越烫,一滴滴的前精滴在他的内壁。
“呕”他好想吐,却吐不出来,“不能,不能在里边不行,不行!!别在里面,别,滚出去啊,操你妈啊啊啊啊”
余弦骂着骂着两眼一空,微凉的东西打在他的内壁。他要疯了,好想杀人,要杀了这个人,要杀了他!!!
“先生好厉害,我控制不住射出来了”对方轻笑,又开始动了起来,“我可以进去先生的生殖腔吗?先生打开给我吧?”
陌生人的荤话挑逗、侵犯奸淫,余弦的理智分崩离析,崩溃到了极点,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恶心的狗屌从老子身体里滚出去”
余弦越骂,对方操干得越凶。他脱力地呜咽一声,虚弱地在地毯上哭泣,肩角缩着像绝望的困兽:“莫泽你个垃圾、混蛋、王八蛋唔,你的老婆被人肏了,你在哪里啊!!!”
“你连老婆都保护不了,还上校你的老婆没有了为什么,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好难受,呜唔,莫泽,莫泽为什么还不来,来杀了我,杀了我”
后穴里的性器突然退出。匪徒解开了余弦脚上的绳子,转过余弦抱在腿上入了进入,但没有再抽插,而是摘了余弦眼上的眼罩,搂着余弦手安抚地沿着背脊轻拍:“好了好了”
余弦听到熟悉的声音,透过朦胧的眼定睛看了许久,先是委屈地哇哇大哭了一阵,又猛地张嘴往对方脖子咬去。
用了狠劲,势必要撕下一块肉来。可惜,牙上有软垫,一顿啃咬也只是留了个印子。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过分了,吓到你。”莫泽抬手拂开沾湿黏在额头的碎发,再抹掉余弦脸上的泪水,低头亲了亲余弦的唇角。
余弦抽泣着,气愤地扭过头:“操你妈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耍我!!”莫泽忙放安抚信息素再搂紧轻轻拍余弦的后背:“两周前,不是让你抽了一张签吗?简成送的。我一直放在书房,刚好看到,就想着用抽签来决定今天结婚纪念日的安排。结果,你抽到的七号”上边写的:迷药陌生人蒙眼绑架
“什么抽签?”余弦回想了下,就好像某天烂木头拿了个小盒子,说让他摸一张牌,他当时在打游戏,看都没看,烂木头倒是很开心地走了。
“你的意思,还是我自己找罪受的了?”
余弦气死了,哭着哏了一口气,恨不得要咬死莫泽。又突然趴在莫泽肩角,摆了摆腰,用后穴吃了几下插在里边的性器。
好蠢居然没认出来
确实是熟悉的那根。要是刚刚没有崩溃到错乱,估计是能认出来的,可是这家伙他闷闷地吸了口气:“演得真你妈像”把他都骗过去了。
莫泽被他蹭出了火,一把扯断了脚踝上用来混淆余弦听觉的铃铛链子,刚想丢,转念又低头把它系到了余弦脚踝。
棕色的眼仁迷恋地凝着那细长的脚踝,手掌抓上余弦的臀肉,微抬微放,用穴肉磨自己的鸡巴。耳边是余弦被颠着时的喘息和阵阵叮铃:“伪装这课是必修,我学习、实操能力好。”顿了顿又道:“余弦,不要担心,我永远不会让你陷入危险,没人可以将你从我身边带走,相信我,永远。”
“嗯”余弦松懈下来后,后穴里的壁肉也总算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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