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甘（h）

&esp;&esp;她大腿的肌肤裸露着夹在他的腰间，彼此的身体仅隔着两件单薄的衣衫紧紧相贴。

&esp;&esp;程雨瑶哭得厉害，眼泪早已经沾湿了他的领口，在一片温热后留下心颤的凉。

&esp;&esp;“好了、好了瑶瑶”

&esp;&esp;酸涩感如鲠在喉，程逸洋抬手抚摸她的后背，另一手覆上她的后脑勺，声音轻得像是怕惊到她，

&esp;&esp;“你想要什么？”

&esp;&esp;她抬起头，攥起他胸前的衣襟，随着指节用力地收紧，一字一句道：

&esp;&esp;“我想要你哥哥。”

&esp;&esp;“我想离你更近、再近一些，我要你的全部。”

&esp;&esp;她的目光分明还醉着，看向他时甚至无法清晰地凝聚，仍盈在眼眶中的水光流转，染上酡红的小脸干涸着几道泪痕，眉眼低垂的乞求之色绞得他的心脏生疼。

&esp;&esp;他要怎么才能拒绝这样的请求，拒绝几乎触之欲碎的她？

&esp;&esp;“瑶瑶”

&esp;&esp;程逸洋深吸一口气，尽量稳着动作揽过她的腰翻身，二人的位置便骤然颠倒。

&esp;&esp;他的膝盖跪在她的腿间撑起身，以禁锢的姿势，将她困在了自己的怀抱下，

&esp;&esp;“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esp;&esp;“我知道”

&esp;&esp;程雨瑶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半起身用滚烫的脸颊去轻蹭他的脸，哭后的抽噎还未平息，

&esp;&esp;“我只要、我只要这一次哥哥，给我，好不好。”

&esp;&esp;“求你”

&esp;&esp;她阖上的眼睫微微发着颤，奢求的愿望甚至不敢听到他的回应。

&esp;&esp;黑暗之中洱海的浪拍打露台的声音被悄然放大，几乎能想象到晚风推着水花层层迭迭地在月光下翻涌。

&esp;&esp;哥哥的沉默在隐约的浪声里寂静得格外明显，而在片刻之后，便被长长的一声叹息所替代。

&esp;&esp;她醉了，可他没有。

&esp;&esp;然而温柔的吻最终还是落上她的唇，先是轻轻的触碰，再逐渐加深、一下下含吮着唇瓣，用舌尖勾起她的舌头交缠，方才尚未凝结的裂口再一次牵扯开，铁锈的气息在深吻的缠绵里浸染。

&esp;&esp;短暂地分离换气间，程雨瑶试探着重新含住他下唇撞破的伤，用舌尖一点点将血舔干净、再咽下。

&esp;&esp;那是哥哥的血液、被她亲自破坏的伤口。

&esp;&esp;她在撞上他的唇时没有收敛力度，痛感同时属于彼此，却只为他留下了痕迹。

&esp;&esp;但他已经在她身上、心里、灵魂之中留下太多不可磨灭的印记了，她的痛比这一点小小的破损要痛苦无数倍，所以这是公平的。

&esp;&esp;他带给她的，她也要偿还给他。

&esp;&esp;“疼吗，哥哥。”

&esp;&esp;她问他。

&esp;&esp;破皮裸露的伤口对于触碰的刺痛，感知自然更加敏锐，何况她还用舌尖抵进、吮吸着他的血，下唇已经疼到有些麻木了。

&esp;&esp;但他只摇了摇头，轻咬上她的耳垂含着舔舐，随后沿着白皙的脖颈向下细密地慢慢吻去，他的吻很轻，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但很痒，牵连着她的小腹深处莫名也泛起痒。

&esp;&esp;指尖撩开已经蹭到大腿根的裙摆，炙热的掌心贴上了她的腰侧。

&esp;&esp;他想，这点疼不够，不足够让他保持着清醒的理智，还要这样对待自己的妹妹。

&esp;&esp;早在她粗鲁地吻他、跨坐上他的腹部，感受到柔软温热的大腿夹在自己腰间时，他身下的东西就已经罪不可赦地起了反应。

&esp;&esp;而在此之前，在曾经无数次的亲近里，他总保持着克制的距离，只因为仅仅是亲吻和拥抱，就足够让他如同现在一般失控地勃起。

&esp;&esp;他在言语中一次次推拒着她的接近，欲望的本能却一遍遍折磨他的理智，赤裸裸地展现着，他对她无法启齿的真正感情。

&esp;&esp;他的喜欢、他的爱都因她而生，他作为人而存在的，无法摒弃割舍的七情六欲，即使万般压抑，也都因她而起。

&esp;&esp;极力维持的理智早就摧折在她含泣的乞求里，他无法再平静地推开她，连身体都背叛了自己。

&esp;&esp;掌心顺着腰身抚摸而上，从少女胸罩的缝隙间探入，托起柔软的乳房，张开的指节正巧能全部拢住揉捏。

&esp;&esp;她的胸部发育得很好，不大，却圆润饱满。

&esp;&esp;乳尖正上方有一颗血色的痣，显眼地刺进眼底。他在许多年前、她还在襁褓之中时帮忙学着替她洗澡，见过那颗红色的小痣。

&esp;&esp;那颗痣随着她的发育更明显了一些，嫣艳的红。

&esp;&esp;这数十年的光阴之后，他又再一次见到了妹妹赤裸着大半的身体，却是带着罪孽的情欲、在这样的情况下。

&esp;&esp;他吻了吻那颗痣，再往下的唇便含上那点淡色的乳尖，在妹妹难抑的轻吟声中细细地舔，像抿着一颗不会融化的奶糖，明知她青涩的身体分泌不出哺育的乳汁，依旧在口腔包裹着乳头吮吸时做出吞咽的动作。

&esp;&esp;她还那么稚嫩，甚至才刚刚过完十七岁的生日，他又妄想着通过这样生命原始的动作，从她还在发育的身体上得到什么？

&esp;&esp;她不属于他，也不应该属于他，可此刻他含着她的一部分，就像能够通过这个动作，将她的一切都归为己有。

&esp;&esp;埋在她胸前时女孩子的馨香充斥着鼻腔，家里用的洗护用品明明相同，妹妹的味道却额外沾染着几分甜腻的香。

&esp;&esp;像春日的花浸泡蜜糖之中，在呼吸间生出绵软的藤蔓，随着氧气的汲取长进脏腑，温和地侵占嗅觉。

&esp;&esp;“哥哥”

&esp;&esp;程雨瑶轻轻地喘着气，指节扣住着他的手腕，往着腿间带去，

&esp;&esp;“摸摸我、摸摸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