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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冰糖雪梨熬好,周闻盛在白瓷汤盅里,端给岑妩,他才拾起手机查看刚才他在岛台忙碌时漏听的来电。
有几通是陆晋打来请教他发号施令的。
还有几通是他在港城的合作伙伴打来邀请他出去应酬的。
周闻神色很淡的回应,说现在人在京北陪他太太,一时半会人不在港城。
最后一通,是周老爵爷打来质问昨天在网上流传的那些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何我们周家五少奶奶跟别的男人在北城跟人去开房被拍到?这成何体统,我早就说过,这个私生女的行为不端,阿闻你……”
老爵爷的话还没说完,周闻就极为不耐烦的打断他,“谁找人故意拍的照片,你心里不知道?你告诉苏家,他们这季度到期的贷款我不会出面做担保,让他们全家等着破产好了。”
摆明这个态度,周闻把手机扔下。
回头看见岑妩不专心喝他熬的冰糖雪梨水,反而尖着耳朵在听他打电话,周闻迈步回来,训她道:“赶紧把糖水喝完,闻闻老公要打你屁股了。”
岑妩一脸哭相:“你不是说不生气了吗?”
“我何曾说过,在你彻底自证完没有绿我之前,我都会很生气。”
周闻坐下,把岑妩抱到他的长腿上,让她贴着他的胸膛横坐,尔后接过她手里的碗,跟她解释道:“你嗓子哑了,我嫌叫起来难听,所以要先熬甜汤给你润喉,好让你晚上挨打的时候叫床叫得好听点。”
他不是不生气岑妩又跟陆越礼靠近。
但是,他更担心岑妩的身体健康。
“……就是先给糖,再给巴掌?”岑妩噘嘴,她的闻闻老公好变态。
“对,你懂就好。还有,现在不要再叫老子闻闻老公。”
周闻拿起瓷勺喂岑妩喝梨水,接着又拿出他昨晚就让家庭医生在港城为岑妩配好的感冒药,喂岑妩吃下。
岑妩被仙品男模老公伺候晕了。
人还没到床上,就已经被周闻弄得轻飘飘的。
男人就连感冒药也会从港城不远千里的为她带来京北。
有这种老公,她怎么可能还瞧上别人。
“闻闻老公……”岑妩把唇贴到男人的耳朵,用甜软发哑的声音问,“为什么现在不能叫?我不想留到晚上叫……”
她就坐在他腿上,知道他早就被她叫出反应来了。
“闻闻老公。”岑妩不信邪的又叫了一声,指甲隔着亚麻薄衬衫料子轻刮男人的胸口。
周闻喉结一滚,一把把她软玉温香的身子拖起来,往真皮沙发上一抛。
“岑妩,老子真的想打你屁股了。”他深邃的桃花眼里涌起此起彼伏的色欲。
纯欲美人
岑妩知道男人被她撩中了, 下一个环节真的就是跟她搞成人项目,要色情的挥掌打她屁股,岑妩使坏的笑着跑开。
“可惜我不让你打。”
平时他们夫妻之间的相处, 都是周闻拿亲热的事逗她弄她欺负她,今天居然是岑妩掌控了一回相处节奏。
离开男人的怀抱,岑妩一面跑, 一面说:“吃完感冒药我有点瞌睡,我要先去睡一会儿。”
岑妩奔到卧室里,要幼稚的锁门, 周闻追上来, 抓住她的手, 一把将她压到床上,紧紧的盯住她的眼睛问:“你去会所选过男模?刚才为什么要跟你老公用这种比喻?”
岑妩一直都是个乖乖女, 但是她跟朱颜去伦敦当模特接工作的那一年,也许有不少为周闻所不知的事情,现在被她一时这么说漏嘴了,周闻心中醋意更大。
如果岑妩没去玩过男模,为什么会信手拈来用这种比喻。如果她去夜店, 她只选周闻。
岑妩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的告诉宇宙级登顶的醋王:
“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去过,是朱颜教我这么说的,说你听完肯定会高兴, 就不生气了。我跟陆越礼真的没有什么, 就是我大学实习的时候他去我工作的那间杂志社当主编, 我们碰巧了认识,后来去了港城我找工作又碰巧去了他手里的杂志社, 再后来岑家又碰巧想安排我嫁给他,你不要乱想……即使有这么多我跟陆越礼的碰巧,我心里一直只有你。”
最后一句「我心里一直只有你」说得特别小声。
周闻装作没有听见,问:“你心里一直只有谁?”
“只有港城普瑞财阀的周总。”岑妩回答。
“港城普瑞财阀的周总是你的什么人?”周闻跟岑妩玩套娃。
“你好肉麻。”岑妩受不了了,把棉被拉过来盖在身上,遮住一张已经在屋子发烧的小脸,“不玩了,我要睡觉了。”
还要怎么交代,她这样害羞的人,都说了她心里一直只有他了,为什么他还要揪住她再问。
“公主心里一直只有谁?”周闻把棉被从女生身上拉开,触唇吻下去,先是贴她的脸颊浅吻。
接着是顺着那片柔滑细腻的皮肤,吻上岑妩娇嫩如红丝绒的唇瓣。
男人的粗舌滑入,刺探,翻搅。
每动一次,都传递来色气到极点的情欲。
岑妩狭小的口腔恍若钻进一条恣肆灵活的滑鱼,不停的在那一处敏感带嬉戏。
“嗯……周闻……”
岑妩很快就被男人亲得发出求饶的嗯啊声。
周闻单手俯撑在她肩头,另一只手拾起她的下巴,慢条斯理又穷凶极恶的与她湿吻。
吻到岑妩浑身的皮肤都起了酥麻的颗颗小疙瘩,他却哪里都不碰她,只吻着她的樱桃小口,叼弄她的唇珠,吮砸她的软舌,勾缠她的舌根。
如同是在试探自己娇养的娇东西是不是依然在这种事上只对他产生欲望,周闻让这个吻进行得漫长又勾缠。
“哼嗯……呜……”岑妩从细喉管里发出甜美的呻吟。
她刚喝过冰糖雪梨的唇舌尝起来全是甜味。
周闻沉沉喘息着,压迫性的嗜甜上瘾,要吻得女生缺氧溺毙才罢休。
他卷起她的连身白棉裙裙摆,大掌一路往上的攀附,若有似无的摩挲那些如羊脂玉般细腻温润的雪肤。
躺在软床上的岑妩难耐的挺起细腰,主动缩进他怀里。
颤抖的心尖如同被男人撒了一把骚动的蚂蚁,在不停的噬咬她。
平时这种情况下,占有欲强烈若周闻,早就开始无所顾忌,至少,她身上这件白棉裙已经被他扯下拉链来,整个剥掉了。
今日,他却只是卷起了她的裙摆,堆高到腰间,邪气长指故意隔着菲薄蕾丝布料挠痒,让岑妩求而不得。
身下的女生没多久被周闻弄得双瞳剪水,娇吟连连。
周闻本来是打算让岑妩吃完冰糖雪梨跟感冒药,就好好上床睡一觉,接下来好几天她还要连轴转的跑市场跟见茶商,一过来京北就身体抱恙,肯定不行。
然而岑妩适才竟敢在客厅里故意惹火的撩他,叫他闻闻老公,还坐在他的长腿上乱蹭,摸他的胸肌。
现在他这么把她压在床上收拾都是她应得的。
闻闻老公。
周闻揣测绝对是朱颜教的,不然岑妩怎么会想得出这种肉麻到极点的称谓。
忽然,探在女生裙摆里的大掌收回,刺在她吐气如兰的檀口中的粗舌也退出。
“睡吧,等你感冒好了我们再算账。”周闻很理智的哑声坠落在枕边。
岑妩被男人弄得乱七八糟,裙子跟发丝都乱了,潮湿眼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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