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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会做人,见了四爷直接就叫老主子,说他们不好总过来,有人来回调停当然好了。意思就是找个随时进出的具体负责。
四爷干脆叫了永璜和弘曕来具体负责,上面有弘昼看着,出不了差错。
关键是傅恆也忙,这不是要南巡了吗?
这事四爷就算拦也没用的,南巡这么大的事,是打从去年就定下的,圣旨都下去的事呢,能说不去吗?
这得去的话,傅恆身上的干係大着呢。尤其是在弘历瞧见谁都觉得像是要害他的情况下,那必然是要把傅恆走哪带哪。顾不上那么多的时候,傅恆能怎么办?轻重缓急上,自然就放弃这边。这一放手,正好给老主子留个好印象。这差事叫自己办,老主子挑拣起来了,自己能一个脑袋十个大。可人选由着老主子说了算,好也罢呆也罢,老主子没啥挑拣的。
弘昼也乐的有人操办,主要是他也想跟着南巡去。
他不仅想自己去,还怕林雨桐和四爷不去,这回过来了不急着走,给林雨桐做工作呢,「皇额娘,去吧,这此要去江浙,下次还不定是什么时候能再去呢。要自己去转悠,出京城可就太难了。」他絮絮叨叨的,「本来就是江南督抚以及绅耆士庶奏请南巡,四哥就说,这江南百姓的心意,他收到了。但是南巡是大事,事关重大,不能他一个人说了算,这得把奏摺交给大臣,看看大家的意见。这个摺子批复下去,您猜这么着?闽浙总督喀尔吉善,署理浙江巡抚永贵的马上摺子,奏请皇上临幸浙省,阅视海塘。皇额娘您说,这个梯子递的妙不妙。」
说是叫朝臣商议,可朝臣也要考虑方方面面。
林雨桐就道:「若是弘历没这样的心思,别管谁说什么也没用。」
那倒也是!
弘昼嘿嘿就笑,「当时批复摺子的时候,儿子正好也在。当时有几个内阁大臣都在御书房。四哥就说,江南地广人稠,他很关注。官方戎政、河务海防、以及闾阎疾苦,无一不是大事。又说,只因为地方远,登基都十多年了,也没有南巡过。大臣们都不言语,儿子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那花的可都是真金白银呀!四哥见没人回话,就又说了,说是他常读圣祖实录,上面就记载了圣祖恭伺皇太后銮舆南下时候的事,说是老百姓扶老携幼夹道欢迎,都夸讚天家孝德,说他看到这些的时候心驰神往。说这话的时候是去年的事了,那时候就定下明年南巡的事,说刚好赶上太后六十大寿,更应该尽孝心。」
这小子说的杂七杂八的,其实重点隻夹杂了那么一句,他主要是递话来的,告诉自己这次出门肯定要带钮钴禄太后去的。毕竟之前就说好了的,不带着不能自圆其说,难免惹人非议。
林雨桐『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这么一码子事。
他的语调又重新高昂了起来,将话题又拉回去,「反正就是闽浙总督一掺和,这事在朝中就没有阻碍了。」
林雨桐点头,「江南耕地面积虽然隻占天下的百分之十六,但上缴的税银却达到了天下总数的百分之二十九,粮赋更高达百分之三十八。江南运往京师的漕粮占天下总量的百分之六十四,盐税高达全天下此类收入的三分之二……如此重要的鱼米之乡和财富之区,朝廷钱粮所寄。他们主动递摺子表达的态度,那朝廷是不重视不成。」
弘昼很讶异,这些数据比自己知道的还详实。大家论起来,都是说十成里占了大致几成,可皇额娘的数据里,是百打底,具体的多了。连皇额娘都知道这么些,那皇阿玛只怕知道的要比四哥想像的多的多。朝中真没有皇阿玛的人吗?
只怕不是吧。这些数据没有详实的统计和计算是出不来的。
林雨桐心裏笑,隻你会在闲聊里夹带私货吗?
弘昼:「……」狠狠的把这些数据记在心裏,回去要跟自家四哥说说的。估计今晚吓的得失眠了。他有点幸灾乐祸,继续顺着这个话题往下侃:「反正就是喀尔吉善和永贵这个摺子来的恰到好处,马屁也是拍的恰逢其时。」
林雨桐白眼一翻,「哪有那么巧?这个探路,那个跟上,江浙两省这是串通好的!」
弘昼:「……」还能不能聊天了?要么说自家四哥宽容一点下面的人轻鬆呢,这现在跟皇额娘说个话都跟面对皇阿玛似的,随时随地就把你这把戏给戳破。可这么着还怎么玩呢?他砸吧了一下嘴,「皇额娘,这有些个事,不好往深里追究……」
「追下去准保出事,是吧?」林雨桐起身哼笑一声,「装糊涂是吧?这事啊不是装糊涂就能过去的。瞧着吧,得过且过的结果就是……所有你假装看不到的事就会变成另一个模样再出现在你眼前,不信就等着。」
咱说点吉利的呗。
您就说您去不去就得了,干嘛呀您?儿子最近也很累的。他也不绕圈子了,干脆实话实说,「皇额娘啊,儿子是带着任务来的。」
「知道!」林雨桐一听他的音儿,就知道啥意思。以前可没这么不长眼色,「弘历怕我跟你皇阿玛在他不在的时候呆在京城。我们在京城他心裏不安,是这意思不?」
这么想也对!但还有一个想法,「皇额娘您医术无人能及。四哥可能觉得挨着您近点,安全点。」不管是病了还是突发意外了,这不有个救命的大夫比谁都强嘛。「更何况,这边开始要扩建学堂,周遭至少得有半年是乱糟糟的。开春就得动工,您就啥也干不成了。倒不如,跟着出去转上几个月,回来的时候这边的大概样子也就有了。您啥也不耽误。」
林雨桐点头,「知道了!知道了。去!去还不成吗?」
弘昼立马乐了,「您放心,皇兄安排了,不动用国库的银子,就是内务府出的。」
呵呵!圣祖那时候也都是说内务府出的,可最后半路上回不来了,差点没把你八叔给坑死。要不是你阿玛机灵提前跑了,估计也得掉坑裏去。
显然弘昼是不知道这些事的,四爷回来少不得说些当年的窘境。意在叫弘昼提醒点弘历,那圣祖实录也没那么实,什么百姓携老扶幼的夹道欢迎,那都是你坐在上面的癔想。给下面带去的麻烦,比你能想到的多的多。迎你的百姓是有,但那都是看热闹的多。毕竟吧,供在庙裏的菩萨活了,怎么着也得去瞧个稀奇的。
弘昼不时的点头,表示记下了。回去肯定会隐晦的提一提的。临走的时候他说了点有用的,「之前四哥考虑过出京之后由十二叔总理国事,如今听着,好似也不是那个意思。昨儿儿子从园子裏出来的时候,皇阿玛打发人去十四叔和十六叔府上了,怕有叫三位皇叔协理的意思。」
不是不信任十二,而是十二很多时候敢自作主张,尤其是在面对四爷的时候,他的行为很多都有待商榷。弘历怕好容易跟这边缓和的关係又因为十二的缘故生出波折。
如此也好!
这个冬天,过的是波澜不惊。这边住着谁,这压根都不是秘密了。那么多人带着子弟过来,隻为要你名额。都给推拒了,隻说等学堂建好之后再说。不过名帖却都收了。
波澜不惊的日子进了腊月,连学堂这边也得放假了。该回家的都回家过年去吧。好些个寒门的孩子不愿意走,贪恋这裏的温度。四爷也不赶,愿意住就住吧,义务把校舍打理好便罢了。
其他能回家的都得回家,永璜是一家之主,怎么着也得回去的。府里来人请了几次了,他直到年跟前,宫裏不能不出席的时候这才走了。
弘曕却不,到了年跟前也不回府去。关键是果亲王府也很绝,自打弘曕住住过来,王府没派过一个人来问问。弘曕直接上了一道摺子,年下也不进宫了,说是有些风寒咳嗽,怕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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